深度会所是在整个z国都很有名的高档会所，会员遍布全国，几乎涵盖了绝大部分的上层人士。
姜芝没想到，深度居然也是盛周的产业。
娱乐休闲、房地产、互联网科技、医疗保险、酒水饮料……
这个男人几乎左右了z国大半的经济命脉。
“原来如此，”姜芝点点头，“那我先走了，商先生回见。”
她正要走，他低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：
“姜小姐这是不好奇他等的人了吗？”
姜芝回过头，一双杏眼锁在他身上，声音微冷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郑嘉华做得这些事都极其隐蔽，如果不是局内人，根本发现不了问题。
在原主是世界女主的那一世，最后还是因为郑嘉华做的那些不利于原主的事情被林有鹤发现，细细追究下来才挖出那一条灰色产业链。
但背后头目早有警觉，在郑嘉华刚出事时就及时止损，警方始终没有揪出罪魁祸首。
“别紧张，”他笑着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，“我可没参与过这种事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姜小姐，可能我都不会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事。”说到后面，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。
“是因为他们查到了你头上？”姜芝很快反应了过来。
她当时借用小吴的身份开卡，确实存了要让这个家伙挡枪的意思，只是没想到后面的人下手这么快。
这才过了几天，商尧就被查出来了。
背后的人身份可能比她预想的还要高。
“不错，”他倚着墙，双手插兜，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请姜小姐吃顿饭？”
男人眼窝深邃，低头望向她时，高挺的鼻梁投出一道暗影，明暗光影下那张脸愈发显得立体俊美，显出几分深情缱绻的错觉。
*
商尧带她去的盛周旗下的一家西餐厅。
姜芝没什么闲情逸致和他共进浪漫西餐，刚一坐下就直奔主题：
“你查到了多少？”
“并不多，”他翻看着菜单，“不过姜小姐这招祸水东引倒是用得不错，至少他们现在是认定了我了。”
说着，他将菜单递给姜芝，对她微微一笑：
“姜小姐照着自己的口味来便好，我不忌口。”
姜芝结果菜单，随手翻了翻：
“怎么，商总是没那个信心应付了？”姜芝抬眼，“自己名下的餐厅，你就没有什么推荐的菜品？”
“没有，”他靠在椅背上，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，“我不爱吃西餐。”
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被工作人员拿去妥善保管了，穿着一件白衬衫，领口松了两颗扣子，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锁骨。
一条深色的疤印穿过锁骨，险险止在动脉附近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，但他也没有解释这道疤的来历，而是含笑看着她：
“姜小姐不觉得，我这是无妄之灾吗？”
“怎么，只允许你考验我？”她单手支着下巴，“我也想看看商总的能力呢。”